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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訊息的氾濫使不少人物、事件瞬間爆紅
透過先入為主的刻版印象經過誇張渲染後
挑起鄉愿的集體意識審判的背後是喪失自主思考所產生輿論的隱憂




本屆世界足賽首次由非洲國家舉辦,除了四年一度精采賽事,還有語多的花絮話題插花,而產生的話題性有時還較比賽場中的賽事要來的更具話題性,如裁判誤判爭議、章魚哥的神準、許多的歷史的巧合及紀錄的突破…。但在西班牙最終如願榮獲金盃,將首位始終蟬聯績分的巴西足球大國在還沒遭遇到西班牙艦隊,就被橘子軍團荷蘭以黑馬之姿進入總冠軍隊,但所有相關新聞差不多已經告一個段落了,為何比賽已結束了一個多月國際足球總會(國際足總; Fédération Internationale de Football Association,FIFA)對於一篇未經查證的新聞,針對"自由亞洲"電台等媒體披露,北韓隊回國後曾經遭到公開批鬥,甚至再被渲染為接受勞改當礦工,FIFA立刻展開調查。



原文中提到"There are rumors that coach Kim Jung Hun has been expelled from the Workers' Party, or that he has been sent to perform forced labor at a residential building construction site in Pyongyang, but such rumors are hard to verify," the source said."有傳言說主教練金貞勳已被朝鮮勞動黨開除黨藉,並被迫送往勞改營從事強迫勞動,沒入在平壤房產及解除平壤居住權,但這種傳言難以核實"知情者說(文中僅以企確定的"知情者"的片面之詞作為消息唯一的來原)。也使國際足總FIFA在賽程結束數月後才展開調查,此舉證明些訊息的可能性?且FIFA主席布拉特(Blatter)於新加坡舉辦的記者見面會上表示"有傳聞稱出戰南非世界杯的朝鮮國家隊教練和隊員受到不正當待遇,希望朝鮮足球協會對此作出解釋"。最終經為期兩周的調查,主席布萊特接受北韓足協的解釋,確認包括總教練金正勳及其他國腳,都沒有遭到不當的對待或處分,也使整個事件終告落幕,證明訊息是烏龍一場。但消息又從何而來?此種說法又經過多少穿鑿附會的轉折?







此屆各分組的殿底命運也不盡相同,如A組的法國隊,創下史上第一輪就被淘汰最慘的戰績。





法國隊傳出內訌、球員罷練,風波不斷的法國隊果然表現不佳,敗給地主國南非隊,以分組墊底的成績遭到淘汰。遠在家鄉加油的法國球迷無法接受,氣得大罵他們是法國之恥。法國球迷認為國家隊沒有顧及到形象,球隊內訌,上下對立,更衣室髒話不斷,可說是面子裡子全輸,上演世足賽史上最難看的肥皂劇。一名法國球迷直斥"法國隊沒有靈魂,沒有同心協力,他們的球技差,看起來好像剛開始踢球的球隊。"、"踢得很差,沒有團隊精神,在場外有太多的問題,這對法國隊是恥辱。"帶著全國球迷支持的法國隊,前進世足賽前後爭議不斷,最後以悲劇收場,法國球迷無法接受這種敗給自己的輸球方式。許多法國城市甚至決定取消大螢幕轉播,表達對國家隊的抗議,法國民眾可說是實在傷心到了極點。而世足賽十六強比賽,南韓及阿根廷兩隊順利晉級,阿根廷球迷在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歡騰慶祝,慶祝國家隊順利打進十六強。首爾的南韓民眾,整晚沒睡就是要替國家隊加油,得知晉級十六強後,民眾瘋狂大肆慶祝。不過,比賽有贏有輸,地主國南非隊雖然贏了法國隊,但因為積分不夠也慘遭淘汰,無緣晉級十六強。南非球迷輕鬆面對勝負,讓世足賽的氣氛輕鬆了起來,國家代表隊只要全力以赴,不管最後是贏是輸,都會受到國人的肯定。最終也不敵因地主主辦國資格而進入世足賽的南非,也大創下南非十六強的首勝。







B組的奈及利亞是少數踢進世足十六強的非洲國家。





B組的奈及利亞是少數踢進世足十六強的非洲國家。但本屆戰績令奈及利亞國民感到非常失望,最後仍以以二比二和韓國隊踢和,痛失晉級機會,一切在賽事之初很有希望,奈及利亞隊在非洲名列前茅,在國際足總全球排名第21位,在非洲地區僅次於埃及與喀麥隆,但球隊也遇上種種困境,例如陣前換將,在世足賽開踢前三星期換上新教練,明星球員又吃下紅牌出場。在球迷眼中,奈及利亞國家隊這些年來表現起伏不定,1994年首次進軍世足賽成績不惡,之後表現一路探底,1998年世足賽全敗退場,許多人期望2010年能成為轉捩點,但就結果看來,人們若想見到奈及利亞足球復興,只能寄望2014年或更久之後。種種不利的因素,如旅館訂房差錯、班機出問題、友邦敗戰、更換球場、教練與球員認識不足、球員名單人數不足、國家足協還積欠近五年前教練的薪資,這只是眾多愚蠢事件的少數幾項內容。在綜多的因素之一,其中一項原因在於貪腐:遴選國家隊球員的標準何在?我詢問過兩名前國際球員,答案令人非常心痛,有時政治人物、獨裁者及其家族能夠影響國家隊遴選過程,過去還曾有賄賂教練傳聞,藉以讓球員入選。而球星凱塔(Sani Kaita)重創球隊表現,他因為企圖踢開對手,成為首位在世足賽拿到紅牌的奈及利亞球員,這張紅牌的衝擊極大,因為該場比賽原本看來頗有希望,他下場時,球隊還以一比零領先,球隊發言人Peterside Idah表示,自從與希臘一戰後,這位球員接獲逾千件死亡威脅。奈及利亞總統喬納森的一位發言人驚人的宣布,奈及利亞國家隊被總統禁賽兩年,兩年內,”非洲雄鷹”不得參加任何國際賽事。由於奈及利亞隊本屆世界盃沒能小組出線,奈及利亞國家隊被總統喬納森一氣之下下達了禁賽令。對於喬納森總統的這一做法,奈及利亞國內有人批評也有人支持,批評者認為總統過於武斷,支持者則認為奈及利亞足球問題多多,的確該關起門來解決好自己的問題再以一個良好的形象在國際賽場亮相。但不管怎樣,國際足總明文規定,各國足協應獨立自主的處理足球事務,政府不得干預。因此對奈及利亞總統下達的禁賽令,國際足總強烈反對,他們表示,如果喬納森總統一意孤行,奈及利亞不僅各級各類國家隊(包括女足)將遭到全球禁賽,而且國際足總將停止對奈及利亞足協的經濟援助,禁止奈及利亞裁判執法任何國際比賽,並且奈及利亞的足球俱樂部也不能參加非洲的俱樂部賽事。喬納森下達禁賽令後,國際足總向奈及利亞政府發去了一封警告信,要求尼政府撤銷禁賽令,否則便要如上所述的進行懲罰。迫於國際足總這封最後通牒的壓力,奈及利亞政府最終取消了禁止國家隊兩年內參加國際比賽的命令。







而踢入死亡之組G組的北韓,大開賽之初,總教練就表示在"偉大的金日成將軍"的領導下將奪下世足金杯。







而踢入死亡之組G組的北韓,大開賽之初,總教練就表示在"偉大的金日成將軍"的領導下將奪下世足金杯。這種發言並不足讓人感到驚訝,北韓隊在第一場與巴西以二比一,以一分的差距大報冷門。但高興也只有一場,在第二場對葡萄牙以七比零的慘敗,不但北韓國內提早結束難得一見的現場轉播,也開啟了回國難逃批鬥,教練還真如謠傳必須被流放當礦工的話題。將所有的內容及行程都有詳細的編造及推論,如舉行"思想教育大會"檢討北韓在世界盃失敗表現,以及誰該為慘敗負責。與會學生來自北韓最高學府金日成綜合大學體育系,每個人依序發言批判國家隊成員。批鬥大會長達六小時,金正勛雖然接受所有指控,低頭認錯,但會後被開除出勞動黨,下放到礦山做礦工。其他球員也難逃處罰,除了鄭大世和安英學外,連全場坐冷板凳,完全沒份上場的四名後備球員,也被強行發配到邊疆的軍隊,進行思想改造。而當初各大媒體幾乎都寫了北韓輸球之後回國可能要當礦工的新聞,這項報導依據南韓朝鮮日報及日本、英國多家媒體指稱,在南非世界盃足球賽三戰全敗的北韓隊,回國後慘遭公開批鬥;總教練金正勛雖然認錯,仍被開除勞動黨黨籍,並送往礦場勞動改造(建築工人、礦工工人)。其他球員也難逃懲罰,除了鄭大世和安英學已前往日本足球俱樂部報到,連全場坐冷板凳的四名後備球員,也被發配到邊疆軍隊進行思想改造。雖說這新聞當時也有媒體質疑可能是假新聞,不過在北韓連輸三場打道回府後,幾乎每個人都認定北韓隊"死定了",一定回去要當礦工,甚至還惡搞主將鄭大世的圖片,讓人看了不免莞爾。這則新聞作為世界盃落幕後的花絮,"北韓導底是怎樣的國家"。既沒有時間,去追論,也許只是網路留言,在認真的人就輸了的心態下,也缺乏動力去了解此事真假,想當然爾認定北韓隊的悲慘命運。從台灣購有轉播權的年代電視台、中國各大入口網站再到日本網站、美國廣播電台報導,及南韓主要媒體朝鮮日報、日本體育新聞等,都以新聞報導方式發表此訊息。所有報導只顯示北韓可能有這項批判集會,隊員與教練可能有被怪罪,但新聞不斷轉載誇張渲染後,所有人都以為北韓隊真的去當礦工了。


但,這篇新聞的可信度有多高?








北韓打道回府之後,隨著世界盃的落幕,也沒什麼聽到後續的消息,不過台灣各個網路媒體在網頁上也於此種報導都以-北韓足球隊遭強制勞改,教練當礦工、球員充軍!此篇新聞是在各大入口網站剪輯新聞都引述於今年獲得台灣區轉播權的年代新聞的,年代新聞記者標題-"不是玩假的! 北韓足球隊教練當礦工、球員充軍"。北韓在第二場對上葡萄牙,自1966年,北韓首次參加世界盃就直挺八強,更在八強賽早早以三比0領先葡萄牙,葡萄牙最後好不容易才以五比三逆轉。四十四年後的南非世界盃,第二次參賽的北韓卻讓前輩蒙羞,慘死於葡萄牙的神乎奇技的腳法下,不但無法報四十四年前遭逆轉之住,也創下史上(世足會內賽)僅次於六場比賽的懸殊比數差,一舉打破由德國保持的本屆最高進球數(四球)、贏球數(四球),更讓頭一次欣賞世界盃直播的北韓人頻頻在電視前拭淚,草草提前停止北韓國內少有的現場直播,也作實了遭強製勞動下放礦工的傳言。







而報導根據朝鮮日報及日本媒體報導,北韓足球教練金正勳,已經被下放去當礦工了!球員裡面,只有日本出生的鄭大世和安英學逃過一劫;其他連坐冷板凳的球員都被發配到邊疆充軍勞改!世界杯足球賽上,北韓球員可說是壯烈犧牲,因為在輸球歸國之後,在家鄉等待他們的不是親切問候,而是公開批判。但朝鮮日報中英、韓、中文網中卻找不到所引述的內容。北韓隊相關的花絮報導中也沒任何提及,而這段憑空捏造的"劇情"又從何而來?且根據外電報導,平壤在世足結束後,舉行了非公開思想批判集會,由體育部長帶頭譴責北韓球隊教練金正勳,同時也讓球員一字排開,口徑一致地批評金正勳戰術策略失誤,才讓北韓輸得這麼慘,儘管金正勳接受所有指控,不過還是被下放到礦山當礦工,球員也難逃處罰。在六個小時的批鬥會上,足球評論家李東魁將北韓隊戰術失誤一一列舉分析,痛批金正勳戰術安排失誤,應該對北韓隊失利負全部責任。雖然說金正勳認錯態度還不錯,但是在批鬥會之後,他依然被送到礦山接受勞動改造,另外在整支隊伍之中,除了鄭大世和安英學得以倖免,另外北韓隊中還有四名隊員一分鐘都沒打過,也被強行送到軍隊進行思想改造。而類似的內容文章也在中國瘋狂的傳載,許多論壇上的文章,裡面的文章內容和轉載的大同小異,講的東西基本上一樣,且無標明來源;另外包括大型的入口網站包括"中國雅虎體育"、"網易體育"、 "騰訊網"、"搜狐體育"、"新浪新聞",都以新聞、體育網頁版加以刋登,不過來源引述各有不同的來源。











中國雅虎體育、網易體育訊息來自於"美聯社"及內文南韓"朝鮮日報"及"日本體育",騰訊網、搜孤體育訊息來自於"日本ZAKZA體育"而內文也來源也提及"南韓"朝鮮日報"及"日本體育"。但美聯社文中並無明確提及強制勞改教練當礦工、球員充軍等訊息,而日本ZAKZA體育同樣也引述美聯社同篇報導,卻加入"ダムでの強制労働だ"即強制勞動的訊息,這個日本網站是Zakzak,文章的標題是"キム監督は炭鉱送り?北朝鮮イレブンやっぱりつるし上げ" 金教練去採礦?北韓隊十一人果然遭到集體批鬥,雖然標題寫得聳動,不過內文完全沒提到前面講的教練遭下放礦區勞改,還有球員充軍思想改造的情形,最多只有在文章末段提到先前採礦的傳聞,所以可以得知的是,聳動的文章標題炒作的意味相當明顯。此篇文章的第一段開始就開門見山就提及引述"美國政府體系的廣播電台自由亞洲電台報導",所轉載的,而先前提及自由亞洲電台卻指向消息來自朝鮮日報,而朝鮮日報卻查無此文,陷入鬼擋牆的無限循環。朝鮮日報關於這篇報導的英文版的報導標題"N.Korean Footballers Pubilcly Humiliated"北韓足球員被當眾羞辱,不過這篇文章基本上跟前面提到的那篇 自由亞洲(RFA) 大致相同,但完全沒提到採礦或是充軍。日本體育スポーツニッポン網站中僅有一下篇幅標題”北朝鮮 W杯惨敗で『思想批判』受けた"北韓世界盃慘敗 接受思想批判,但文中也只有講到他們被批判,沒有提及採礦與充軍的訊息。







自由亞洲另一篇相似文章,訪談了一位於北韓新義州從事貿易的中國商人,中國商人提到了北韓發生的所謂"Great debate-大辯論",應該也是可以翻譯成批判集會,教練以及除了鄭大世與安英學以外的隊員都參加,加上其他人全部有四百個人左右,結果批判的矛頭指向教練金正勳,文章中提到,有另外一個消息來源說,金正勳被公開批判"背叛偉大領袖親愛的金日成將軍",有可能會讓他"深陷危機"。而所謂的危機所指的為何?是有謠言說他有可能會被逐出勞動黨,也有可能在平壤的建築工地強制勞改,但文後也表見這樣的傳聞"難以證實",且並完全沒有提到採礦、充軍的事情,亦無從查證隊員進入軍隊接受思想再造的處罰。中國雅虎體育、網易體育訊息來自於"紐約時報"引述"美聯社"文中提及引述"美國政府體系的廣播電台自由亞洲電台報導"。





而其它國外媒體如雅虎運動(世界版)、ESPN(美國版)也如出一撤,但英國每日郵報文中也同樣提到"Photo: REUTERS The entire squad was forced onto a stage at the People's Palace of Culture and subjected to criticism from Pak Myong-chol, the sports minister, as 400 government officials, students and journalists watched."-思想批判集會;但在文末"In the past, North Korean athletes and coaches who performed badly were sent to prison camps," a South Korean intelligence source told the Chosun Ilbo newspaper.-提及"在過去,朝鮮運動員和教練誰表現不好被送到監獄裡",韓國情報來源自朝鮮日報。SB Nation體育新聞、費城運動也有相同的報導,據費城運動表示訪問了一位朝鮮前主將表示"如果他們能獲得勝利,他們就會得到偉大的金正日領袖表揚,如果他們輸掉比賽,將會面對嚴厲的懲罰,也許會被派遣當煤礦工人。"而有人追問這位"朝鮮前主將"是誰?記者表示為了要保護受訪的秘密當事人。既然所提資料、訊息是有所本的,所以費城體育(Philadelphia Sports)就可以將查證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自由亞洲電台(RFA)則把訊息則引述"查無此文"的朝鮮日報。





毫無疑問,朝鮮半島的停戰體系確實相當不穩定。在朝鮮戰爭結束 五十七年之後的現在,交戰雙方仍然沒有簽署和平協定,並且都保留了強大的武裝力量,在三十八度線上相互對峙。既然是對峙就免不了發生衝突,特別是在不存在清晰分界線的海上邊界,朝韓之間小型艦艇的相互射擊可以說是家常便飯。此次天安艦就是在距離朝鮮海岸非常近的白翎島附近爆炸沉沒的。韓方在事發後指責朝鮮是肇事方也是很自然的。只要朝韓雙方還處於在"停火"而非"和平"階段,南北韓問題勢必牽動背後的中、美二大勢力,在無法有效制止此類突發事件衝突的擴大並建立有效溝通機制,很難避免悲劇的重演。況且,現今北韓國內正處於交班的進程,由於美韓聯合軍演,美國軍事實力再度不斷向東北亞的第一島鏈逼近,也使金正日逐漸加快速度交接的速度;也在今年三個月內就二度訪問中國。北韓國內獨裁且封閉的思想體制在多邊爭端的多方激盪下也使外界產生了好奇,北韓領導人金正日也常常成為西方媒體揶揄嘲弄的對象。而上述報導則利用大眾對北韓即有的刻板印象,讀者內心固有觀感早已投射出概括既定看法,每個媒體在捕風捉影中一篇接一篇的"故事接龍"將這個"足球人生之礦工充軍勞改記"的事故完整了。而FIFA國際足總還確有其事的要求朝鮮足球協會作出解釋,經過二周的調查,主席布萊特接受北韓足協的解釋,確認包括總教練金正勳及其他國腳,都沒有遭到不當的對待或處分。









FIFA國際足總的力量如此龐大,能讓"政治歸政治、體育歸體育"的使北韓官方完全配合?

還是FIFA國際足總未經查證聽信網路流言,"FIFA太認真就輸了"。

















但網路資訊氾濫本質之外同時也開啟其深刻反思的聚焦能量,不在於吸引短暫的目光所造成廣大的迴響,而是在眾多的公共議題上凝聚理性的公民意識,如果主流媒體自予第四權的神聖使命,能在現今惡質競爭下的環境中堅定新聞專業外能重拾視聽大眾的對報導本質的信賴感,追求事件真像的本質報導陳述;不以腥、羶、色的角度切入,未嘗不是民主社會在各方良性競爭下的正面發展。

『不認真的媒體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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